□围着一块黑褐色的兽皮,一点都没有挡住他肌肉分明的胸肌和诱惑的马甲线,门口的兽皮被风吹得轻轻扬起,透过的光在砚的身后停滞不前,良辰有一种她看到阿波罗油画的错觉。

目光扫了一圈,觉得停到哪个部位都承受不住,就移到了他的脸上,“去哪?”

“昨天。”砚对她最后才看他的脸表达了他的不爽,侧过脸露出光滑流畅的颈部线条,朝墙边提醒道。

“……”她昨天又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说了什么吗?

见她没有动作,砚转回了头,瞥了一眼她露在兽皮外的白嫩肌肤,“穿多一点。”

这种事情他不说她也知道,只是……良辰扫了一眼撕碎在角落的衣服,她也得有那个穿多一点的条件啊!

“要不我们不去了,你不是还要打猎吗?”围一圈兽皮,坐在不动还好,要是走路或者是说跟上砚的速度的话,会十分不安全。

砚薄唇轻抿,心想你不跟我去,难道是等着跟那个女人和那个女人的男人一起去,径直就走到她的身边,取出一张雪白的兽皮,一手拿着兽皮,一手捞着她的手腕把她拉起来。

“啊!”良辰惊得捂着三点往下蹲。

砚怎么会让她如意,手的姿势未变,直接把她撸直了,眯这眼,欣赏了一会面前像是剥了壳的光滑鸡蛋的女人,才在她的尖叫中把兽皮围到了她的身上,打了一个奇怪的结,就松了手。

良辰低头看了一眼,她真的要围着浴巾出门吗?

在她那么想的时候,砚又拿了一条同色的兽皮,搭在了她的肩上,“今天不打猎,陪你。”

求你了,你还是去打猎吧!部落就是因为有你这样懒惰的蛀虫,才至今没有穿上有袖子的衣服。当然这些话良辰只敢在心里说说,看到砚招手,就立刻乖巧地跟在了他的身后。

“走吧。”要多乖巧就有多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