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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这一巴掌还没落下,便被齐嘉敏给一把接住了。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齐嘉敏这一世只想做个泼妇,再不要那徒来无用地贤良之名,这老太太又不是她的亲奶奶,自己又何须要挨她这一耳光呢?

“她该打,我打得就是她。”齐嘉敏字字句句掷地有声。

大伯母和老太太一行人本是为了栽赃嫁祸齐嘉敏而来,见她不漏半点慌张,反而被震住了。

就连族长也没能想到齐嘉敏打人被抓了个现行还能如此理直气壮。

“你,你做出有辱名节的事遭谭家退婚,关你堂妹何事?她好心好意来劝慰于你,你为何要如此狠心迁怒毒打于她?”大伯娘目漏惊愕,台词却与前世一字不差。

真是令人恶心到不行亏得前世齐嘉敏一家还念及亲情,将他们这些白眼狼视作亲人。

“她侮辱我的名节毁我闺誉,难道不该打吗?”齐嘉敏冷笑,转而诘问:“我做出有辱名节的事遭谭家退婚?大伯母只要出去打听一番,便知是谭家做出了有辱门楣之事才被我退了亲事怎么传到了大伯母和堂妹这里就变作了我做出了有辱门楣的事?大伯母和堂妹身为齐家人,不分青红皂白就这么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我倒要怀疑你们家是何居心?”

大伯母惊慌失措中同大伯父对视了一眼,全然没想到事情竟不如他们所想一般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