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想了一会儿,萧二少爷道:“他们一般是要闹洞房的,只有一种情况,他们不会进来,你若是想安心睡。那就得牺牲点什么。”

“什么意思?”温柔满脸问号。

萧惊堂没说话,伸手撑在她耳畔,直接就低头吻了下来。

温柔:“……”

瞪眼看着他,她脑子里混沌一片。

这人的毛孔好细啊,分明是个男人。凑这么近都看不见脸上的瑕疵,鼻梁也好挺,辗转磨蹭着她的鼻梁,嘴唇软软的,有些温热,撬开她的唇齿就长驱直入,吞噬辗转,慢慢消耗着她的理智。

其实按道理来说她应该推开一下,但是不知道是因为这婚房的气氛太好,还是身上这人的侵略性太强。她呆着竟然一直没动弹,任凭这人解开她嫁衣的纽扣,将她按在那软甲上缠绵。

这人与她有过肌肤之亲,也是她第一个孩子的爹,其实怎么想也没有矫情要推开的必要。就当约炮了呗?

自我安慰了一番,温柔很没出息地沉浸在这许久未碰的欢爱之中,理智很嫌弃人家,身子却是很诚实地迎合,纠缠。跟小猫咪似的软。

没受到阻碍的萧二少爷心情很好,当即就将外头所有的腥风血雨抛在了脑后,慢慢地品尝着这难得的美味。

中途他甚至有点恍惚,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忍不住就在温柔的锁骨上咬了一口。

温柔惊呼,愤怒地道:“你属狗的啊!”

不是做梦,她是真的。

萧惊堂失笑,一张脸瞬间春暖花开,看得温柔怔愣了半晌也没回过神。

洞房花烛,到底是没有辜负,外头想来闹洞房的人听见那一声声没羞没臊的动静,都涨红了脸没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