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妙梦。”脸色煞白,楼东风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她:“你觉得,我最稀罕的是这侯爷之位吗?”

“不是吗?”笑了笑。妙梦道:“哦,的确不是,您最稀罕的,是您自己的利益。”

“那咱们玉石俱焚吧。”

温柔和萧惊堂都看傻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妙梦靠在温柔的身上,像是什么都不在意了一般,整个人冰冷得像一块铁。倒是对面的楼东风,手里捏着药瓶,像是受了什么巨大的刺激,整个人微微发抖。

这么一来,温柔反而冷静了,扶着妙梦问了一句:“你是什么病?脸色这么难看。”

她这一说。楼东风便回了神,皱眉伸手:“不管怎么样,先把药吃了。”

萧惊堂伸手将药接过来,阮妙梦摇头。低声道:“温柔,咱们能走吗?不能的话,你们就先走,我留在这里,圆了侯爷占有我一辈子的心愿。”

喉头腥甜,楼东风弯腰便吐了口血,眼前一阵发黑。萧惊堂伸手扶了他一把,看了看他这样子,道:“我们先带她走,侯爷好生休养吧,药我拿着,会给她吃的。”

楼东风没拦着了,温柔见状,连忙扶着妙梦往外走。

出门上了马车,二话没说便让车夫回状元府。

萧惊堂表情有点古怪,看了看妙梦。又看看自己手里的药瓶:“解药?”

阮妙梦苦笑,算是默认。

温柔茫然地问:“什么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