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氏一顿,微微捏紧了手:“刘氏虽然的确疯狂。但也不会真的想杀你,不然你不会有机会站在这里。温柔她……也是被教坏了。”

“您可真是心大!”气不打一出来,杜芙渠咬牙:“您就是这么好拿捏,才会被人欺负了二十多年!”

“芙渠!”杜振良斥道:“怎么能这般跟你母亲说话?她受委屈是我的不对。也是刘氏一直欺压,你母亲本身并没有错!”

轻哼了一声,杜芙渠别开了头。

许氏叹息,揉了揉额头道:“刘氏如今被追债之人追得狼狈至极。也算是报应。至于温柔……她本性不坏,我……也就是想问问她在哪里。”

“我不知道。”没好气地朝两人行礼,杜芙渠甩了袖子就走。

“这孩子!”杜振良想发火,又碍于许氏。只能忍着怒气叹息道:“你这般温和知礼,她怎么就那般不懂事呢?要不是你亲生的,我真想好生教训一顿!”

许氏垂眸,安静了片刻,泪水便淌了下来。

“哎?夫人,我不是怪你,你怎么哭起来了?”杜振良一愣,连忙蹲在她身前安慰:“我也只是觉得她跟你不像而已!”

“能怎么像呢?”拿帕子擦了眼泪,许氏长长地叹了口气:“老爷,您觉得,妾身这千里迢迢地过来,是为了什么呢?”

先前在杜家。这母女俩的关系就不是很好,其实杜老爷也不明白,怎么萧家一请,她就急匆匆地想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