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萧惊堂问:“三公子事情进展得不顺利?”

“是。”回过神,楼东风道:“可能还是需要你的帮助。科考在即,又是各家拉拢助力的时候,大公子势头正猛,皇后也比淑妃更为得宠,三公子处境实在艰难。”

微微皱眉,萧惊堂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我会准备的。”

说完正事,楼东风就闭了眼,长长地叹了口气:“她过得不错?”

“没亏待。”

“那就好。”

除此之外,再没什么多的话,萧惊堂不免也觉得,可能的确是变了吧。

楼东风打算在幸城停留几日,这几日的行程里,都没有与阮妙梦有关的。

温柔在珍馐斋,拍着妙梦的背。看着她边吃边哭,心里跟着紧得厉害。

“我其实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姑娘。”红着眼睛,妙梦跟她比划:“那种柔柔弱弱的。会靠在他怀里撒娇,问他要东西,身体较弱带病的更好。”

“可是,我做不来那样的,我舍不得问他要东西,病了也不舍得让他担心,久而久之,他自然就不理我了。”

“你太懂事了。”温柔叹息:“何必呢?”

眼泪哗哗地流,阮妙梦哽咽:“我也想问自己何必呢?所以有一天问他要了个镯子。他高兴得很,去给我买了个很贵的,真的很贵。听着价钱我心都疼,忍不住就骂他,说他浪费。银子该省着用。”

“那些银子都能在孔雀街上买个铺子了,拿来换成一个镯子,我怎么能不心疼?”

温柔听懂了。阮妙梦就是当真想跟楼东风过日子,然而楼东风那样的男人,自然会觉得她不解风情,不会像个女人一样柔软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