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打算去淮春楼的。”耸耸肩,萧少寒道:“结果经过就被你院子里的玻璃给晃着了眼睛。我说,这价值几万两的东西就这么放在院子里,也不怕被人偷?”

温柔轻笑:“三少爷也不看看如今我是谁?杜温柔在的院子,贼都嫌脏不会来的。”

况且,也就只是一个立式的玻璃衣架放在外头了而已,她吩咐过疏芳要拿布盖好的。

听着她这话,萧少寒挑眉:“你倒是豁达。”

自个儿都能消遣自个儿,也不见有多难过。

“您来这儿有事吗?”打了个呵欠,温柔道:“没事儿我可要继续睡觉了。”

看了一眼外头的玻璃。又看了看这床上的女子,萧少寒笑眯眯地过来她床边坐下,一脸认真地问:“你现在不算是我二哥的女人了吧?”

知道他没什么要紧事,温柔干脆躺了下去,困倦地道:“不算了。”

然后不等他开口,十分坚定地道:“今儿起我就是个男人。”

那你可愿做我的女人?这调戏的话还没说出去,就被人给堵了回来。萧少寒又好气又好笑:“你这女人,怎么不按常理来的?”

“……”安静地闭上了眼,温柔不再做声。

旁边的疏芳一脸戒备地看着萧少寒,皱眉道:“萧三少爷,这么晚了也不太合适,您不如移驾?”

在他这么一个活人面前也能睡着,萧少寒有点无语,这大半夜的也的确没什么好说,干脆就明日再来。

可是。一出门,想了想,也没了去淮春楼的兴致,还是直接回家吧。

对于杜温柔这个女人,他没有二哥那么喜欢,也没有旁人那样抵触。怎么说呢,就觉得做饭挺好吃的,人也活泼,很适合跟二哥那种闷罐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