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个萧惊堂就有些烦躁,面上偏生半点波澜也没有,平静地道:“是,方才就撞见一次,想必之前也没少遇见,额头上也受了伤。”

还受伤了?!阮妙梦急了:“您也没护着她?!”

“我为什么要护。”冷笑一声,萧惊堂道:“这不是她咎由自取吗?”

咎由自取?!

心口一痛,阮妙梦眼泪差点都出来了:“您怎么能这样说!要是没有杜温柔,哪有如今这萧记玻璃阁!您只记得她的坏,就舍不得念她半点好吗!”

什么意思?萧惊堂皱眉,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她:“萧记玻璃阁是我的,与她有什么关系?”

气极反笑,阮妙梦边笑边摇头:“我要是她,我也会选择离开您,绝对不会回头!”

“……”萧惊堂沉默,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站起来道:“你方才要说的与杜温柔有关的,是什么事?”

一想到温柔会是什么惨状,阮妙梦简直想直接甩袖子走人。可一看萧二少爷这一脸无知的模样,又恨得牙痒痒,平时柔弱的皮都撕了,整个人像只护崽子的母鸡:“您要是真想知道,不如跟妾身来看看?今日有货做完了,您不是说的,有货完成,即可交付吗?”

有货完成。即可交付。这是他先前给玻璃阁掌柜说的,让他随时去提货,毕竟玻璃做的东西,越早出来越好。

可是,这句话怎么会从阮妙梦的嘴里说出来?

心里一顿,萧惊堂瞳孔微缩,有些怀疑地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