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厢都没什么错,只是时候不太凑巧罢了。

瞧着萧惊堂眉眼里的疲惫,她想了想,拉着阮妙梦还是告退了。

出去的时候阮妙梦着急地问:“怎么不替温柔解释一下?二少爷气她胳膊肘往外拐,可温柔分明也在帮他……”

“气头上说什么都没用。”凌挽眉苦笑:“我知道这种感觉,被自己的爱人背叛,要许久才能缓过神来好好听人解释。就算你现在冲上去说温柔不是吃里扒外,二少爷也没那个心情细想,反而会觉得温柔就是先帮了裴方物。咱们现在没别的能做,先回去歇着,明日出去找温柔吧。”

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但阮妙梦还是忍不住哎呀了几声,急得跺脚:“我本来想着。等萧家缓过来重新占了上风的时候,再跟二少爷提一提温柔做的事,那时候就不能算温柔吃里扒外了,只会让人这丫鬟很有用,到时候脱了奴藉能做个姨娘也不一定。”

“可怎么就突然被人捅出去了?那个杜芙蕖不是搁置在碧莲阁了吗?怎么又跳出来了?”

凌挽眉颇为头疼地道:“你别一直念了,我也不知道,快去睡觉吧,还有好多事要做呢。”

她们好歹都还能睡着,二少爷怕是一夜都难眠了。

屋子里彻底安静了下来,萧少寒出去了,萧管家也被关在了外头。简单的房间里半点生气也不再有。

萧惊堂靠坐在床边,伸手摸到了枕边放着的银链子。

“你为什么把这个戴在脖子上?”前天他晚归回来,看她穿着寝衣爬上床的时候露出来的玉佩,低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