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惶恐地看了那香炉一眼,杜芙蕖嘴硬地道:“你…你就算有这个炉子,也证明不了什么!”

“哦?”温柔挑眉:“傻孩子,你不记得二少爷和三少爷都是人证?况且,你屋子里这个大夫……似乎越矩的事情也做得不少,咱们不妨一并查查吧?应该有很多种方法能查。”

这话是吓唬她的,然而杜芙蕖脸色一白,整个人突然就慌了:“你想查什么?”

还真有问题啊?温柔挑眉,神色陡然深不可测起来,意味深长地看着她道:“你做过什么事情,我都知道。”

这是典型的诈话,在现代根本都被玩烂了。但不知道是她演得太逼真还是怎么的,杜芙蕖瞳孔微缩,缓缓回头看了萧惊堂一眼:“那……二少爷也知道?”

萧惊堂心里很茫然,表面上却是配合地点了点头。

其实他什么也不知道。

身子一软,杜芙蕖跌坐在了地上,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了。萧少寒很是意外地看了温柔一眼,眼里大写的问号:你怎么知道的?

朝他耸耸肩,温柔蹲下来看着杜芙蕖道:“二少奶奶,这府里烦心事多,您要不要去别院散散心?”

像涸辙之鱼,杜芙蕖张口呼吸了两下,眼里的泪水哗哗地涌出来,恼恨又无奈地看着温柔,半晌之后,哽咽地道:“我是被人陷害的!”

萧少寒捂了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