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裴方物,萧惊堂微微皱眉,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

他同杜温柔,真的没什么来往了吗?

陶瓷大会到的这天,温柔一大早就被人拎了起来。

“好困。”眼睛都没睁开,她扁扁嘴,抱着旁边的人就撒娇:“再让我睡五分钟,就五分钟好不好?”

萧惊堂睨着这挂在自己身上的人,冷哼道:“天都要亮了,你昨晚是偷牛去了?”

“怪我吗?”迷迷糊糊地嘟囔,温柔委屈得很:“几个小妮子在我这儿打麻将就算了,还非拉着我看牌!”

为了欢迎云点胭。凌挽眉牵了个头带她一起来打麻将,五个人轮流上,输得多的就下去看着。偏生看番总是有分歧,就吵吵着让她数番,害得她子夜才睡。现在天没亮就要起,还让不让人活了?

不耐烦地将人从身上扯下来,萧惊堂伸手就将她按在妆台前示意疏芳给她收拾。疏芳也没含糊,给温柔擦了脸漱了口便开始上妆。

温柔不管不顾地靠着个东西就睡,等睡得差不多时候。睁开眼睛一看,铜镜里已经是一个贵气十足的古典美人了。

“去哪儿啊?”打了个呵欠,温柔问。

“碎星楼。”萧惊堂道:“今日一整天,都在那里用膳。”

“哦。”温柔就一个要求:“有肉吗?”

瞧这点出息,他真的有点担心带她出去丢人了!萧惊堂咬牙,捏着她的腰就往外走:“肉多得能噎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