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听在萧惊堂耳里,又是另一种意思了。

“你……”他眼神沉了沉,冷笑:“还想再嫁出去?”

他声音比刚才温和多了,音量也小多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温柔听得更害怕了,哆嗦着就解释:“你不是想休了我吗?那我以后肯定是要另嫁的啊……”

另嫁?萧惊堂沉怒,捏着她的胳膊像是要把人捏碎了。

为他连命也不要的女人,每天气得他要死的女人,想嫁给别人?拿这副满是他留下的伤痕的身子,去跟别人欢好吗?

心口被什么东西一咬,萧惊堂觉得很难受。但开口说的却是:“我的东西,就算我不要,也不会完完整整地送给别人!”

温柔震惊地看了他一眼,眼里顿时充满厌恶。

直男癌?你他妈才是东西呢,你全家都是东西!

被她这眼神看得心烦意乱,萧惊堂直接便伸手扯开她的衣襟,闭眼狠狠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

温柔痛呼,试图挣扎,结果没挣脱开这人,倒是把腰上的伤弄得生疼。

没用啊。在力量方面,男女永远不可能是平等的。

苦笑了一声,她干脆闭了眼,一动不动地任他在自己身上放肆,但浑身都充满抵触。

萧惊堂感受到了。也不慌张,细密的吻从她的脖子一直到了嘴唇,硬挤开她的牙关,霸道又凶狠地冲撞进去。

讲道理,这不知道是不是杜温柔的初吻,但绝对是温柔的初吻,还是一个湿湿的绵长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