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两人没有隔阂,就是单纯的夫妻一样,妻子走了。丈夫舍不得,还得追出去看看。

舍不得妻子的丈夫一把将妻子推在了墙上,冷着脸问:“你什么意思?”

温柔靠着墙站着,撇嘴道:“什么什么意思?账本不是您非得给我的吗?现在想收回去?”

“我不是说账本。”萧惊堂道:“我纳妾的事。你想做什么?”

“没什么呀。”温柔笑了笑:“母亲既然把事情交给我操心了,那我一定好好操心,给您办得风风光光。”

“……纳妾的排场若是超过了迎娶正室的,那你就是在打自己的脸。”萧惊堂道:“我只打算摆宴席请客。没打算闹得满城皆知。”

“打我自己的脸吗?”摸了摸脸颊,温柔很认真地道:“我脸挺厚的,不怕被打。”

“你……”萧惊堂挫败了:“我纳的人,都是身份低微没有丝毫来历的,你又何苦把人推上风口浪尖?”

身份低微没有丝毫来历?温柔愣了愣,算是明白了:“敢情整个院子就我一个是利益联姻,其他的都是你真心想娶的,是吗?”

萧惊堂选择了沉默。漆黑的眸子无声地看着她。

“得了得了,我知道了。”温柔朝他伸手,不耐烦地道:“给我两千两,我给你办纳妾之事。”

“两千两?”眉梢一跳,萧惊堂不悦地道:“你方才还说知道了,又如何要办两千两的喜事?”

两千两的排场,就快跟她这个正室差不多了。

“谁说全办喜事用啊?”翻了个白眼,温柔叉着腰看着他:“您自己选吧,两千两一个低调有内容的纳妾礼,还是一个两百两全用来买鞭炮让全城皆知的高调纳妾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