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让你紧张成了这样?

后半句没说出来,裴方物就与萧惊堂四目相对了。

萧惊堂微微皱眉,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身边那抹娇小的影子,微微眯了眯眼。

裴方物有礼地朝他颔首致意,然后便低头道:“夫人,咱们先走吧?”

“现在走会不会显得很心虚啊?”温柔紧绷着身子小声道:“你们这儿的规矩,男人发现自己的妻子在街上同别的男人一起逛街,会浸猪笼吗?”

“不会。”裴方物摇头:“你我之间清清白白,未曾有什么苟且,如何会浸猪笼?”

这样啊?大大地松了口气,温柔立马挺直了腰杆,正要说话呢,裴方物就慢吞吞地把后半句话吐出来了:“至多受一受家法。”

温柔:“……”

想起萧夫人落在她背上的那一下,还有些生疼,温柔焉了,松开裴方物就道:“那你先走,咱们装作不是一路的人。”

“晚了。”

看着对面往他们这边挤过来的人,裴方物叹了口气。

“真是巧了。”萧惊堂一步步走过来,不知是不是身上气势太强,周围的百姓竟然给他让了一条路。

下意识地将温柔拉在自己身后挡着,裴方物从容一笑:“是很巧,二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