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喽。”本着多个朋友多条路的原则,温柔伸出爪子跟人家打了个招呼:“您也憋屈呢?”

“被关了五天了,怎么能不憋屈。”那人抬眼看向她:“终于来了个能出气儿吭声的,您贵姓啊?”

“免贵姓温。”温柔提着裙子就在与他相隔的栅栏边蹲下了:“您呢?”

“裴方物。”看了一眼她的动作,裴方物跟着她在栅栏边蹲下,打量了她两眼:“这么美的夫人,怎么被送进来了?”

温柔干笑:“做错了点事儿,被自己丈夫关进来冷静冷静。”

裴方物一愣,有点错愕地看了她一眼:“被自己的丈夫?”

“有什么稀奇吗?”温柔撇嘴:“这世上不得自己丈夫喜爱的女人不是很多?”

“是很多。”裴方物抿唇:“可是没一个像你这么惨,还一点不难过的。”

不仅不难过,看起来还挺有精神。

“难过又不能改变什么,那还难过个什么劲儿。”温柔耸肩,左右也闲得无聊,干脆跟他聊天:“您是因为啥进来的啊?”

“做点小生意,被人算计了。”裴方物叹息了一声:“这年头自己的朋友也信不得。”

“看样子您也是个生意人。”温柔凑近他仔细看了看:“该不会是做陶瓷生意的吧?”

裴方物一惊,低头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她:“夫人如何得知?”

“猜的。”温柔眼睛亮了亮:“我以前的专业……我是说以前从事的相关工作,也跟陶瓷什么的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