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甜甜这个说法是很符合逻辑的,看她失血过多的脸,于妈妈也没有多想,只以为是女儿痛经,所以面无血色,脸色苍白。

“没事,家里干净的,你泡盆里,待会妈给你搓干净,我去给你泡点红糖喝啊。”

于妈妈看起来很瘦小,力气却很大。

她以前是乡下人,因为政策的缘故到了城里生活。

以前在乡下的时候,又要干家务,又要干农活,加上婆家人也不算好说话,明明只有三十多岁,看起来甚至还没有城里一些五十岁的阿姨年轻。

后来丈夫抛弃了她,为了女儿的生活费,她付出了很多的努力。

那个男人抛弃她以后,过了些年回来了一次,就是和她离婚,一分钱都没有给过她。

昏黄的灯光下,忙忙碌碌的女人的身影,让苏卿的眼角发酸,眼泪不自觉地顺着眼角流下来。

她当然没有这么多愁善感,不过这具身体遗留下来的感情过于浓烈,身体还没有完全融合好,眼泪暂时不受她本人控制。

可以想象,如果发现女儿死在出租屋内,这个以女儿为精神支柱的可怜母亲怕是要当场发疯。

于妈一看她掉眼泪的样子就慌了:“怎么了,是不是在学校受欺负了?”

苏卿摇摇头:“没什么,我就是身上难受,生理性的泪水。”

她的眼睛很亮,看起来也没有半点委屈神色,后者这才放心下来。

休息了一个晚上,苏卿把原主写的遗书都撕碎了冲了厕所,第二日也没有早起,差不多在早读结束之前抵达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