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集的腺体被捂得太久,肿胀之外还有发炎的趋势,张明明处理完易鱼的鼻血转头看见汲集还往那里贴膏药,顿时火冒三丈,“你到底怎么回事?我从没见过谁的脖子会肿成这样,你再躲,信不信我用水军送你们两个上头条?”
“明明哥……”易鱼刚要开口,汲集冲她摇摇头,她只好欲言又止地收回后半句话,安静地坐在床尾。
“被蜜蜂蛰了。”汲集面不改色地撒谎。
“我看起来有那么智障?”
“腮腺炎。”
张明明大怒,“你的腮腺长后脖子上?”
之后汲集沉默不语,他已经很难受,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跟张明明掰扯,特别易鱼还在这里,藏匿已久的秘密突然曝光,他还不知如何解释。
实话实话?
易鱼当时太执拗,他看着很不爽,伤湿止痛膏的密封性极强,灵光一闪,想到用这个方法阻止信息素的发散。
果然这个宇直a以为他祛除腺体还造成后续一系列事故,汲集并不后悔这么做,但怎么将这件事讲得合情合理需要熟练的技巧。
张明明非常粗暴地用跌打王处理了汲集的腺体,当他还要继续上药包裹纱布时,被汲集用冰冷的眼神拒绝,张明明不明白其中的含义,但还是尊重病人的意愿,没再继续碰触那里。
他轻轻退出房间,将空间留给两个年轻人,他们明显有话要说。
结果,谁也没有开口,沉默在两人间静静地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