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若不是女娲宫的人咄咄相逼,清风也不至于沉不住气把此事爆出来。

眼下众仙左一个“你是何时知道自己身份的”,右一个“遥湛当年可曾还留下什么其它话”,温染心塞地想道:我爹走时,我还没出生,我哪儿知道他留了什么话啊。

见温染如同铜墙铁壁一般死活不开口,众仙便开始转换战术——

“为了我当年和遥湛的情谊,这杯酒,干了!”

“小温染,当年我受你父亲颇多关照……”

“喝吧!”

“再来一杯!”

温染被众仙逼得连连灌下数杯烈酒,是真正感受到他双亲在内庭的地位之高了。

师父偶尔说起他们的往事,总会说他们是仙界的英雄,是命中注定的天赐良缘什么的。

最后温染一边咳着一边阻拦下对面的敬酒道:“别敬了别敬了,我喝不了了!”

众仙立马垮下脸来,“小温染,是不是瞧不起我等?”

温染欲哭无泪地看着这些大前辈,他一个都惹不起啊。

眼瞅着又是两杯满满当当的酒水敬了过来,温染正要被逼无奈地接下酒杯,却忽见眼前出现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

“徒弟?”温染吃惊地看着身旁的白哲。

“徒弟?”众仙一听,立马来劲了,“你喝不了,不是还有你徒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