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小伙子低头示意他看了看他挎着的花篮,里面果然堆满了鲜花。

“你这是要干嘛?”温染不解道。

“朝花魁丢花啊!”小伙子当即回道。

嗷对了,丢花是大铭恩府的百姓表达自己喜爱和追求之意的一种方式。

“原来如此。”温染恍然大悟。

这时旁边另一个年轻人过来插嘴道:“你们不知道吧,说起这选花魁其中还有些曲折呢!”

温染两眼直放光,让他赶紧说说。

“本来啊,已经选出来一个花魁了,可是没想到有个叫染衣的姑娘上门踢馆去了,最后在场的文人才子纷纷倒戈,所以临时换了一个——”

温染心说那什么染衣姑娘得多好看才能让在场文人才子纷纷倒戈啊?

他们这边正谈论着花魁的事,没想到那边花车上,新一届花魁染衣姑娘已经要登车了。

正是花团锦簇的热闹场面,只见那染衣一身红色罗纱裙,乌黑如瀑的长发一络络的盘成发髻,一枝金步摇斜插其间,珠饰轻盈地垂下,在她的鬓间摇曳。

皮肤若凝脂,丹唇一抹,一颦一笑竟比那花车上盛开的看牡丹花还要艳丽许多。

底下的百姓们立时欢腾起来了,不约而同地冲着她欢呼起来,手中的鲜花一个劲儿地往花魁的方向丢去,以图对方能往自己这边看上一眼。

温染手里没有花,只有一堆新买的土特产,只能干巴巴地看着。

和在场所有人都画风不太一致的人大概只有白哲了。

因为他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