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们看起来过得并不差,有的人脸上还带着笑,但里维斯还是不可抑制地露出悲伤的神色。他从手中递出几枚徽章,交到安妮手里,低声问:“安妮,可以帮我悄悄把徽章放过去吗?”

安妮点点头,几只骨手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徽章悄然放在了窗台上。

两人转身离开的时候,安妮听见有个孩子问:“咦,这是什么?”

稍长的沉默后,他们身后响起了压抑的、低低的抽泣声。

接着他们去了某位贵族的宅邸,将徽章悄然放在了某位年迈贵族的书桌前。

也去了贫民窟,将徽章放在某位孤儿出身的骑士藏酒的地窖边上。

安妮看着里维斯把一个个徽章送出去,就好像在进行某种极具仪式感的告别——直到剩下最后一个徽章。

安妮从路人嘴里打探完消息,扭头看向等在一边的里维斯:“看样子是搬家了,他的妻子现在好像在下城区,再过去看看吧?”

里维斯只能点头。

安妮好奇地看着最后的徽章:“这个徽章是谁的?”

“杰森。”里维斯说出一个安妮并不熟悉的名字,他看着那枚徽章,“杰森……他稍微有些特殊。他出身贫民窟,在进入骑士团前,曾经做过铁匠、面包学徒等,做过很多工作,而他的妻子,是一位贵族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