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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的药里,加东西了?”

“没有没有,”苻令珠连连表示不是,“只是里面其中一味药材有安眠的作用。”

说完,她小心观察他的表情,见他并未生气,才说道:“我让人服侍你洗漱,这便睡了吧?”

王易徽也没心思闹了,索性坐起身来,“夫人怎么不亲自服侍我了?”

苻令珠被他问的一激灵,既然知道自己做错了,误会他了,她便不再保持贤妻的样子惺惺作态,冷不丁被他挑破一问,还挺尴尬。

便小声道:“我笨手笨脚的,哪有她们服侍的舒服。”

他转过身去,绷紧嘴角不让自己笑出来,自己走去洗漱,没让人搭手,而后,就在苻令珠给他念话本的声音中睡了过去。

苻令珠见他睡熟了,将话本收好,为他轻轻掩上被子,她刚才不是故意说谎的。

助眠的药材,是她特意让大夫综合药性给加的,她伸手描绘着他的眉眼,这个男人啊,只知道拼命,都不会休息的,回了长安,不是陛下相召就是国子监忙碌,便让他借着药性好好休息一番。

瞧瞧,这眼底青色都浮出来了。

王易徽伴着她身上的香气一夜好眠,他的失眠与噩梦,早在拥着她时便不再出现。

清晨,在她额上轻轻印下一吻,又到国子监渡过一天,晚上再次迎来黑色的药汤。

他在书房中,她端着药碗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