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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易徽冷肃着一张脸,义正言辞,“大堰国法不是摆设,沛笙自敢大义灭亲。”

大义灭亲这四个字都说出来了,太子便无法作之不理,若是让人知道,他在酒楼不出来作证,只怕又有人要参他一本。

除了太子,其余食客王易徽也没放过,就像他跟太子所言那般,只是为了求证,降低了太子的戒心。

酒楼食客不乏豪绅贵族,王易徽挨个上门,也不需要他们做什么,只需将自己眼睛、耳朵,看到听到的事情,叙述一遍。

但太子不想使全力,只意思的出了个面,话语含蓄不清,让人拿捏不准,他到底是像着谁的,好似在保持中立?

这些食客便也心有揣揣,推脱说自己喝醉酒,什么都没发现。

这其中,只有长安公主是焦躁的,一面觉得王易徽是跳梁小丑,从用的计谋无用就可看出,不堪大用,一面又觉得心里不踏实,此案牵扯到她自己的儿子,和结为联盟的太子,稍有不慎,就不能全身而退。

若是苻令珠知晓长安公主的想法,定要为她拍拍手,猜得真准。

这段时日,王易徽虽一直在外忙碌,但总是会回家同她交谈进度。

想要救人,只挑出太子怎么行,要弄出更大的动静才是。

煽动胡人的事情就交给她了。

她一个后宅女子,无人将目光放在她身上,给她的行动提供便利。

先雇佣了一批人,四处散播谣言,只要花钱就能达到目的和效果,她花的甚是爽利。

“我听我二伯家,在金吾卫郎君家中当仆人的弟弟说,酒楼中的人已经被屈打成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