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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从来都没指责过陶虞姝做的不对。

她只好这样道:“齐夫人自己做生意,刚来云州没多久,已经盘下了一家胭脂水粉的铺子,听说最近还要开家酒楼,是个令人敬佩的人。”

“她不是不改嫁,许是没遇着,她也不会觉得养孩子苦,她有能力养她们,且养的很好。”

云王妃歪了歪头,最后道:“孩子,于她,并不是因为一段失败的婚姻而留下的不堪回首的过去,不是愧疚,不是心虚,而是她想相依为命,并为努力的一部分。”

而你,却将沈汀当成了不敢写信面对的过去,如今还没走出来。

陶虞姝抿着唇,不说话了。

良久,她才道了一句,“我做梦了。第一回 ,我梦见他高中状元,打马游街,回家之后拜谢父母,却没有我。”

云王妃叹息。

陶虞姝:“第二回 ,我梦见他要成婚,牵着新嫁娘游廊而过,三拜高堂之时,上坐的却不是我。”

云王妃:“…………”

她在晚姐儿休息两天来编书的时候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说了一遍,“她就是这般对我说的,看着还挺可怜。”

谁知折二姑娘思路不同于人,她头也不抬,一边写字一边安慰道:“这有什么?她又没养沈汀,凭什么受他一拜啊?再说了,她要是想要一个状元儿子,便好好培养周安,她要是想看儿子娶媳妇,那就还早着呢,安哥儿才七八岁,即使十四五岁成婚,还得等上一等。”

这话说的,也太毒了。

云王妃就试探道:“那汀哥儿,就不认他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