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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壬能想到叫仆人来收拾房间,还换上柔软的鲛人纱已经不错了。

让他动手铺床换床单,那概念就和让古代皇帝自己洗衣服一样,不可能。

“过来。”塞壬招手,另一只手摸了摸铺在贝壳床上的鲛人纱,“这个软,你不会再蹭红了。”

高璇玑捂脸,简直不愿去想身上到底有多少的被掐出来的红,有多少是被鲛人纱蹭出来的红。

在塞壬的坚持下,她还是过去试了试。

的确是最柔软的鲛人纱,不容易蹭红皮肤,目前来说是对她友好,但将来某人会不会因为这一点毫无顾忌更凶狠地折腾她,那就不晓得了。

不行!

在床上说话,怎么看都很危险。

高璇玑强行把塞壬拉出房间,吃迟来的午饭,都快变成晚饭了。

饭后,塞壬有事处理离开,高璇玑在院子里挺尸,不久后巫白闻讯而来。

巫白刚来就满脸猥琐地问:“我给你的药膏怎么样?好用吗?”

高璇玑:“……”

这是一道不管回不回答,回答好不好用,都会直接告诉巫白她和塞壬大白天干过什么的问题。

然而,巫白能在这个恰到好处的时间避开塞壬过来,就说明他已经知道了。

高璇玑叹气:“你听说了什么?”

“也没什么。”巫白笑得很狗很猥琐,“就是听说你们俩在房间里激烈地闹了一天,饭也没吃,整个房间一塌糊涂,全部重换了一遍。”

高璇玑:“……”心肌梗塞。

更让她心梗的还在后面。

不久前她还认定是好基友一生走的巫白掏出好几种药膏,塞给她,“我觉得照你们俩的架势,需要效果更强一点的药膏。你看,听说消息之后我马上给你送来了,好好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