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钮祜禄氏脸上重新挂起笑容:“年姐姐是聪明人,我也不想妨碍年姐姐追寻自己的幸福,只是福晋心思狠毒,无奈之下,想叫年妹妹护住我和肚子里的孩子罢了。”

年氏被钮祜禄氏的话逗笑了:“福晋的心思,钮祜禄妹妹只怕是最了解的,应该很容易避过去才是。”

“钮祜禄府现在落魄了,我到底身份在这里,即便有心也是无力。”钮祜禄氏也不因年氏的打趣生气,反而说的特别坦然,“只要年妹妹在走之前护住我和孩子,我这辈子都会守口如瓶。”

反正年氏意不在四爷,她们之间并没有解不开的死愁。这辈子有乌拉那拉氏在,她即便坐到高位上,也需要人扶持,有把柄在她手里的年氏一族就是最好的奴才。

年氏沉默了一会儿,才

点点头,抬起头眼神锐利看着钮祜禄氏:“我会如你所愿,可若是你想着以此为把柄,贪念太多,那你也可以试试到底是鱼先死还是网先破。”

钮祜禄氏听年氏这么说反而放心了许多:“年姐姐放心,我并不是个贪心的人。”

她只想得到她应得的尊荣!

送走了钮祜禄氏,听叶端着咸酥饼干和萨其马进门,才看见主子斜靠在软榻上,捏着从琉璎园顺回来的符篆笑得跟狐狸一样。

“主子,钮祜禄庶福晋过来……所为何事?”听叶放下碟子,替年氏满上茶才问道。

年氏笑眯眯地回答:“她想叫我护着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以后只怕还想叫我替她当打手。”

一旁听月冷嗤出声:“这钮祜禄庶福晋怕是做梦还没醒呢吧?”

“传话给扶香院那个小丫头,叫她务必让钮祜禄氏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平安到生产。”年氏带着笑意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