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不易急忙点头，“是的。祖师神机妙算，果然厉害。只是，我那七弟子资质愚钝，却是让祖师您见笑了！”

周青笑了笑，“你那弟子，可不是资质愚钝啊……”

田不易红了脸，以为周青在嘲笑他。

道玄真人却是开口道，“祖师，你说那张小凡不是资质愚钝，难道是他隐藏了什么？”

周青笑了笑，说道，“整个世界的气运，近乎全部汇聚在他身上，你说呢？”

气运？

众人对视一眼，这等虚无缥缈的说法，难道是真的吗？

人真的生而便有气运的吗？

那个愚钝木讷的弟子，近乎汇聚了整个世界的气运？

这可能吗？

虽然他们不相信气运，但是自古传说，气运在身的话，奇遇连连，逢凶化吉……

那个张小凡，当真有如此大的气运吗？

“这一世，他十有可能成仙。”周青淡然开口，“这等气运，我也许久未见了。这样的人，定然是承载着一个世界的使命……”

“这一世，十有，他能成仙，也有可能成魔！”周青嘴角含笑，“田不易，带他过来吧！”

“是！”田不易恭敬地说道。

只是……

众人面面相觑，成仙，成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