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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离开研究所之前ra还画蛇添足地补充了一句:“对了,关于发情期——他没有发情期,可能会随时随地发情。”

崔星灿现在明白了这话的意思。

崔梦忱现在也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

哦豁,ra你今年没有奖金没有假期了。他现在很想很想打电话问塞维,你他妈对我身体干了什么?那大概塞维只会回答:不是你说的不够敏感?

快要登机的两个人偷偷摸摸在厕所里撸完一发,神清气爽的哥哥加上脸色不好的弟弟一前一后上了飞机。

回到a市的时候是下午两点,从机场打了个出租回到了崔星灿现在的居所。

崔星灿拉开门,“我们的家。”

他在离队里训练的体育场很近的街道买了公寓,装修的时候,没想到还会有人住进来,所以只在六个月前匆匆大换了家具。

一个小公寓,却很空,缺乏人气的空,看得出主人不喜欢打理也不想打理。

白色的橡木床贴着墙面,大约只有儿童床从宽度,窄极了,买这样的床是因为崔星灿一直很怀念他们在一张很小的床上相拥而眠,弟弟会因为他的体温而躲开,却发现在怎么躲,能容纳他的空间只有自己的臂弯。

两个人不会因为疏离而各自睡在床的两边,自然也不会为此生气。

而崔梦忱此刻正在寻找整间房子与他在监控中看到的有所出入的地方,阳台摆着老房子里搬来的安乐椅,垫了一张天空蓝的软垫。从窗户往下望,能看到街对面的面包店暖阳色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