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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回答如此笃定,傅恒之心甚慰,同时又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你怎知男人醉酒后是什么反应?难不成你趁我醉酒时偷看过?”

愣了一瞬,东珊才明白他的意思,当即涨红了脸,朝他胳膊上轻锤一拳,窘嗤道:

“瞎扯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偷看你?”

“没看过你怎会晓得?该不会又是从书上看到的吧?”

傅恒一句话堵了她的退路,东珊总不能跟他说这是常识,这个年代的人没有这点常识啊!无可辩解的她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傅恒越发认定他的猜测,

“不是偷看就是偷摸,对不对?反正我是你男人,想看便光明正大的看呗!我又不是小气之人。”

随后他又附耳低问,意有所指,“现在想不想看?”

迎上他的坏笑,东珊羞埋首,缩于他颈间,轻咬他喉结,娇声数落,“坏透了,你没救了,我才不要看!”

“不看也可,你且细细感受,”说着傅恒又捉住她的手,朝长箫上牵引。

东珊又岂会不懂他的意思?才一接触便知他难耐,唯有半推半就,从了他的意愿……

一夜无话,天光乍明,襄勤伯府的枝头上立着一只喜鹊,屋内的苏棠半躺在帐中,低垂着眸睫,听着鹊鸣声,她的心一片空茫,思绪纷杂,时而平静无波,时而掀起浪潮。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苏棠缓缓侧眸,便见落英小跑着进来,面上难掩笑意,喜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