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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红算什么?谁晓得是哪里的血?”傅恒不以为意,瞎猜道:“兴许是手指的血呢?”

被他一点拨,鄂容安灵光一闪,暗恨自个儿被愤怒冲昏头脑,竟然忽略了这至关重要的一点!

倘若他没碰她的话,那血应该是假的!可这要怎么验证呢?

傅恒只道把人抓来,找嬷嬷验身即可,“若然她仍是黄花大闺女,即可证明你的清白。”

给女人验身?这种法子未免有些不上台面,鄂容安略有迟疑,“这样会不会太残忍了些?”

饮了口茶,傅恒哼笑道:“她爬到你帐中时可没想过什么道义,对待这种毫无羞耻心的女人,无需留情面。这是唯一的法子,你若对她心软,那便只能自己背黑锅。”

雪念用这种下三滥的法子破坏他们夫妻的感情,鄂容安对她恨之入骨,自然不会心软,细思傅恒之言,他也认为此法可行,但仍有顾虑,

“但若她不是洁净之身呢?那我岂不是还得担这罪名?”

若然雪念一早就与人苟且,那还真不好证明,傅恒未敢确定,只能博一把,“现下管不了那么许多,先将人抓来再说!”

为消除夫妻二人的芥蒂,鄂容安只能用这种极端的法子去证明自己的清白。

奈何苏棠已放雪念离开,鄂容安不知她的下落,派人去找了一整日也寻不到踪迹,她的老家并无人影,却不知她去了何处,京城这么大,要寻一个人,一如大海捞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