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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自是不如姑娘家的手细嫩又好摸,是吧七哥?”

被傅恒这么一说,小丫头登时红了脸,迅速将手抽回,再不许七爷拉着,福了福身便匆忙告辞。

傅玉见状,脸上的笑意登时消散,不悦啧叹,“你瞧瞧,我还没看完呢!你就把人给吓跑了。”

老七哪里会看相啊!明摆着逗人玩儿呢!“你就不怕七嫂瞧见?”

闻言,傅玉目光微恍,窒了一瞬,自嘲笑笑,“她才不会管我,任我与哪个姑娘说笑逗乐,她都不会多说一句。”

“七哥真是好福气,娶了这么个贤良淑德的好媳妇儿!”傅恒与他并肩走着,午后的日头正暖,斜斜铺照于长廊之上,将两兄弟的身影堆叠在一起。

傅恒尚未娶妻,不通□□,傅玉并未多言,只余一丝苦笑在唇角蔓延。

接下来的日子,傅恒每日照旧入宫当值,鄂容安也都在南书房做自己份内之事。

自打军机处建立之后,南书房便不再涉足朝政,但能入值南书房仍是文人学士的荣光,且身在此处能时常觐见皇帝,与皇帝一起吟诗作赋,升迁也就更容易些,无形中亦能影响皇帝的决策,是以南书房之人备受旁人敬重,谁也不敢轻易得罪。

忙碌之余,鄂容安总会不自觉的拿出那方随身携带的巾帕,看着上面针脚凌乱的仙鹤,唇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

这会子他正瞧得入神,忽闻桌前一阵轻响,抬眸就见一人反手敲着他的桌面,

“想谁呢!心情这般好?”

一身侍卫服的傅恒英姿潇然,星眸含笑,神采奕奕,此处也就他敢不打招呼就进来,心虚的鄂容安只道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