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半丝声音。
这男人,是毒药。
我没有故意让你等。
故意的话就不接了对吗。
谁让你每次都半夜三更打越洋电话来扰人清梦。
谁让地球要自转,自此有了时差。他笑。
也有了牵挂。小米心里低低说。
你不会也午夜凶铃来滋扰我?可惜,你很久不这么干了,纪小米。说到最后,他咬牙。
我绝对不是在心疼话费。
你他失笑,你打,电话费我付。
少瞧不起人,这点小钱我还有。小米咬咬唇。
那为何总是我找的你,纪小米,你的心肝都叫狗给叼走了。他冷笑。
暧昧在半夜冷凝的空气中蔓延,炙热。
小米苦笑。飞扬,我的语文成绩这么多年来一直不见长进,理解力也差,可是你对我说的这些,我可以理解为,你心中的位置,始终有我的一角吗。
既是如此,为何远赴英伦六年,只在最初三年回来过,前后不过两次。
你说,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