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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太反常了。

左缨又碰了碰他的额头,喃喃道:“不会真的烧傻了吧?”

说到发烧,左缨才意识到他发着烧还光着膀子,别再受凉了加重病情。

她从桌上挑了件毛衣盖在他肩膀上,又小心注意着不碰到伤口,一边问他:“那你想怎么样啊,你自己会处理吗?”

庄袭拿起了桌上雪亮的刀片:“把坏的割掉一点就行了,药膏很管用,不用处理得很细。”

左缨眼角抽了抽:“你真是……那背上呢?”

庄袭仰头看着她,眼神期待。

左缨有点想骂人,你还挺期待我在你身上动刀子啊!

她无可奈何地过去关上门,不让风吹进来,室内就变得有些暗了,她拿出几团电鳗电能,把这微微跳跃着的淡蓝色光芒放在桌上,一下就把室内照得比较亮堂了。

她拿出几个药瓶:“先把止痛药止血药吃了。”倒了两粒,她觉得不够,又倒了好几粒,“多吃几粒吧,这个好像没有副作用。”

庄袭乖乖地照做。

然后把刀用火焰——就是他自己的火球——烫了烫,消过毒后就往身上比划。

左缨都有些不忍心看。

最牛的是他还一手握刀,一手拿了个镊子,把那种烂得比较严重、角度又比较刁的皮下坏肉提起来割掉,最可怕的是还割得面不改色,要不是他额头冒出细汗,额角脖子上都青筋紧绷,脸色还变得越来越白,她都要以为他吃的不是止痛药,是麻醉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