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提醒让几位正在套话的警察看了过来——然后他们就怂成了一团。

马尔斯走到了桌前，拿起了供词本子看了一眼：“重伤三个，残疾两个，小学徒都保住了，有功，杜林回去告诉老寇根，给这五个小子加学分。”说完，马尔斯将本子丢到了桌上：“谁让你们这么做的，人呢，我想在斗技场上会会他们。”

如果杜林他们打架是争风吃醋，马尔斯绝对不会这么护短，但杜林他们是为了一年级的小学徒，这就触发马尔斯的护短开关了。

“我已经告诉过他们，不过他们很显然没有把我的警告当一回事。”说完，林警监将名单发给了马尔斯。

“谢谢。”马尔斯也不多说话，伸手将杜林手里的手铐拉断，然后示意年轻人跟他走。

杜林对着警察们吐了吐舌头，在路过林警监时向她行了一个高塔礼。

出了警局，马尔斯看向杜林：“你很喜欢看电影？”

他的这个学徒似乎非常喜欢电影，马尔斯好几次想找到他的时候，都听兰蒂她们说杜林去新杭州看最新的电影去了。

“是啊，导师，我非常喜欢看电影，我甚至在想，如果我有机会，是不是可以去拍电影。”

他的这句话让马尔斯莞尔：“你也想拍电影吗，是一个很有勇气的梦想，不过话说回来，也是好事，至少比整天打打杀杀来得好，零花钱还够吗，要不要先买一台便宜的手提式摄像机试试手。”

“可以吗！”杜林一脸的兴奋。

“就以你这一次的表现，我送你一台好了。”马尔斯说完，看到了路对面的车上下来的人：“看看你惹的祸，你把谁宰了。”

车上下来的没有谁，是赵士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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