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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乐酸唧唧地瘪了瘪嘴:“挺好一妈。”他从来没问过,袁铮在和他之前有没有过经验,其实他并不是不在意,只是有些无法开口,那些事过去的就过去了,想再多也改变不了。所以啊,为自己好,别没事瞎折腾了。

袁铮感受着突然沉下的气氛,将水杯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坐在c黄边从身后搂住了人,在游乐耳畔哑声低语道:“抱歉,暂时我们只能这样了,等过几年再和家里说,好吗?”

游乐收敛散乱的思路,挑眉:“你决定好要和家里说?其实这样也挺好……你,做这个决定会不会早了一点?”

袁铮搂在游乐腰上的手一紧,眼底闪过些许不悦:“你对我没信心?”

游乐急忙摆手:“不,不是,我只是,只是……你才18岁……而且,和我不太一样,你还有更多的选择,所以,所以……”

袁铮低头亲上游乐的脖颈,低喃:“还是你没自信?”

游乐慌乱的解释,却发现越是解释越和自己的想的有很大的差异,最终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直言:“我既不是对你没信心,也不是对自己没自信,只是觉得不该想得太远,想得太远固然可以很好的保护自己,可是同时也会失去了更多的机会,所以我会告诉自己,明天的心qíng一定会和今天一样,后天会和明天一样。就这样每一天每一天地过下去,坚守着自己的信念,走好脚下的路,你不觉得比设定什么宏图理想更加真实吗?”

袁铮沉默了许久,像是在慢慢咀嚼吸收着这段话,好半响才“嗯”了一声。

袁铮的人生观是什么?

游乐不是很清楚。

这段话说完后,那些旁枝末节的飞醋气味也就散了,屋里的气氛沉了下去,再加上两个人都疲困交加,倒在c黄上就睡了。

第二天,袁铮带着游乐在上海市里玩了一圈,晚上则歉疚的留下游乐,和家人一起约见了复旦大学的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