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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上策。

个中关窍就是要有足够耐心,要有持久战的心理准备,需要水磨的功夫,万万急不得。

道理萧迟都懂,策略他也认可,可他就是憋屈。

杨睢那把火还在心头一拱一拱,他总觉得不畅快,一口恶气哽住难受。

可偏偏他没有更好办法,他也没找到杨睢乃至萧遇什么破绽,只能窝着火送走了段至诚和段至信。

回到嘉禧堂,他根本坐不下,来来回回踱步,怒道:“可恶!!”

今日的商议勾起他之前强按下的愤懑,偏偏没处发泄,他恼怒一脚揣在屏风上,厚实的楠木座地大屏风都整个晃了晃。

气死他了!

对此,裴月明只能摊手:“那怎么办?你想拿下杨睢也没法子啊!”

她也想啊,这姓杨的整天微微笑不阴不阳的嘴脸实在噎人得很,整得她现在也看到他就想撇嘴了,可有什么办法呢?你又没有他把柄。

人家是老人有优势,你还没法子给人下绊子。

是挺难忍。

但也只能忍着了。

裴月明十分阴暗地想,据闻薛苓怀孕了(真快),这杨睢还得整天和薛公爷称兄道弟哥俩好,怕不是在那边憋屈得快要死了,才来萧迟这边泄泄火的。

该!

最好薛苓生个儿子!

她看得开,能自个儿畅想泄火气,可萧迟不行,听她这么一说,更是胸闷气短,憋得他难受极了。

“该死的杨睢!”还有萧遇!

他越想越气,重重一脚揣在屏风上,居然把整个屏风踹翻了。

“轰隆”一声巨响,他愤愤转了两圈,对裴月明说:“我去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