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脱了吧,”季凌用完美的演技掩饰自己肮脏的企图,指着林小北的衣服说,“都湿了。”

“哦,好。”围栏外面没有其他人,林小北恋恋不舍、但还是很温顺的脱下外套交给季凌,咧开嘴露出尖尖的虎牙朝他笑,“谢谢季凌哥。”

季凌拿回衣服,揉揉林小北的脑袋,轻声催促他去训练。温软的小北选手乖巧点点头,飞快地跑向跳台。

经纪人目瞪口呆地看季凌伺候别人,眼珠子都快脱眶了。他瞅着林小北走远,凑过来问,“祖宗,你真跟他结婚了?”

季凌挤开教练坐在他的太师椅上,反身弓起腰身选了个最舒适的姿势侧躺,懒洋洋的说,“结婚证在我家保险柜,你拿去民政局查备案号啊。”

“我没问婚约!”经纪人照料季凌多年,知道他之前为了脱离季家,跟个小孩立下婚约的事。他补充道,“我是问,你真的想跟他白头偕老,共度余生吗?”

“你干脆问我想不想跟他做爱,”季凌直截了当的挑明,大大方方回答,“想啊,我每天都惦记呢。”

经纪人:……

跟流氓玩迂回委婉,我也是蠢。

“他才、才十八岁!”经纪人以前只觉得他是个人渣,没想到季凌能把人渣贯彻的这么根深蒂固,令人发指,“你怎么忍心对他下手?”

“十八岁怎么了?”季凌少见多怪地瞪他,“他九岁的时候,我就想过下手了。”

“九岁?!”经纪人脑内大概比划了下九岁小孩的体形,对季凌的唾弃又上升到新的高度,“你真是禽兽!”

“我只是想,你就骂禽兽。”季凌眯起眼,扫视林小北活动时更加明显的腰腹曲线,还有顺着他胸、腰、臀、从大腿内侧滑下的水珠,悠悠地说,“等我哪天付诸行动,你就没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