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他实在没脸说自己晋江疼——从三陪话语中他得出一个结论:菊花疼似乎很光荣,但晋江疼,王六陵感觉对方肯定会狠狠地嘲笑他。
毕竟在男女关系中,男方要是敢说一句晋江疼,那他就不用混了。他眼下这种情况也差不多,总感觉说出来会丢一个很大的脸。
[凶什么,我这不是关心你吗。对了,男主是不是特别猛啊,比如十八厘米,一夜十次郎,金刚铁钻,打桩机公狗腰?你瞧瞧你这黑眼圈,虚得厉害啊,赶紧吃点韭菜鹿鞭补补,实在不行的话我给你借点龙阳十八式。]
王六陵:……
虽然没听到王六陵的回答,但并不影响三陪的絮絮叨叨,[我听说做受很爽,你爽不?不过我没听说过做受还肾虚,是不是你不行啊?]
是不是你不行啊?
你不行啊?
你不行。
王六陵:!!!
王大少最不能忍别人说他不行!
【不行个什么,老子可是一夜二十次的男人!贺之州都被老子日得喵喵叫!】
[那你怎么虚成这样?]
王六陵:……
[我懂,喜欢说自己是攻的人,十个里有九个半是受,我就不拆穿你了,你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