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这个标签算是彻底地被王六陵贴在了周知的身上，除非有铁锤，否则休想更改王六陵对周知的印象。

“你……一直在这里？”王六陵挑眉，显然还是有点不信。

“我一直在等你。”在发现王六陵之前，周知一直都是一个人一个世界地走着，毫无目的，犹如行尸走肉，说不定哪天他连自己是谁都会忘记，最终悄无声息地完全融入那些角色。

“等我？”王六陵疑惑眨眼，不是很懂。

“对。”而周知此时的力气也恢复不少，他伸手握住了王六陵戴着手套的手，根根插缝进去，十指相扣，这才扬起笑脸，“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所以蒙特卡洛和凯瑟琳也是你？”

“算……是吧。”

“那周弃祢呢？”

“我吞了。”

王六陵：……好可怕一男的，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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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这次的交谈还算友好，除了王六陵看向周知的眼神带着点探索欲，但许久的安逸让他忘了周知其实并不是正常人。

一旦伪装卸下，他面对的可就是最开始的周知了。

“老教皇想让你杀了我？”坐在伯伦希尔的书桌上，周知一页一页地翻着报告，“教廷这边已经腐朽到没救了。”

他说，“宝贝儿想当下一任教皇吗？”

“不想。”王六陵冷漠答道，“快去处理恶魔那边的事，我不想出一个门都要被刺杀。”

“蒙特卡洛会去处理好的。”周知放下手里的东西，脸上难得有了认真，就当王六陵还以为对方有什么高见的时候，却听对方说道，“等会儿宝贝儿想吃什么。”

王六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