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举了数个小时枪械的手臂又酸又痛,沉重得可怕。想到明天还要再这么来一天,喻阮就感觉眼前一阵发黑,特别想蜷到床底,假装自己是一只鸵鸟。

讲道理,每天七八个小时的高强度体力训练,已经很可怕了。偏偏还要刚上手,就开始进行测验打分,被迫面对惨痛现实,就愈发惨上加惨了。

想到这里,喻阮甚至忍不住有些后悔。

也许,当时他就应该答应顾屿,让对方做自己的老师。就算再怎么不好意思,也总好过如今面对林奉寒。

想起这个,喻阮顿时又想起了白天时,图书馆里的那个吻。顿时,因训练疲惫而散去的窘意再度上浮,他脸腾的一热,把头钻进了被子里。

心脏一瞬间跳的很快,喻阮下意识捂上后颈,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点儿乱。

很奇怪。

不知从何时起,他发现,当自己面对顾屿的时候,总会有种说不清楚的慌乱感。总会因为对方的一举一动而乱了心思,脸红心跳。

本来喻阮将这个归结于Omega发热期前的正常生理反应。可如今被标记后,他却发现这种反应不减反增,反而变本加厉起来。

喻阮不知道这是不是标记的影响。但他总觉得,这应当不仅仅只是普通的生理反应而已。

脑子越想越乱。到最后,喻阮干脆放弃了挣扎,将头一蒙,钻进了被子里。

……

拜这所赐,这一晚睡得不怎么美好。

考虑到林奉寒说过的测试,第二天,喻阮没敢多睡,而是早早便从床上爬了起来。他在房间里洗漱完毕,下楼去生活区吃过早餐,便匆匆赶往了训练场。

时间并不充裕,他得趁着林奉寒抵达训练场之前,多练习一会儿才行。

好在通过昨天的接触,他发现自己携带的光脑也有简单的教学功能。哪怕对方不在他身边指导,他也可以依靠光脑教学,有效提高自己的射击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