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嘴角高高地扬了起来，“好。”

其实除了律师外，秦艽上辈子对编程代码也很感兴趣，当然这一点她先不跟小拾说了，妹妹太小暂时不懂。

而且自己现在连电脑都没有，一切还得等上了大学再说。

一墙之隔的杜家，杜老爷子已经歇息了，楼上沈易房间的灯还亮着。

灯下的少年人做了一张试卷，就伸手轻抚过自己的嘴角，无声地笑了一会儿，然后继续做题。

等到把所有试卷做完，当天的错题也都改正了后，沈易去卫生间冲了一个澡，等到回到床上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半了。

把放着英语磁带的录音机换好电池，沈易在关灯之前，看了看床头柜上相框里面的人。

那是他跟秦艽的合影。

沈易记得，拍这一张的时候，是秦艽坐在椅子上，他站在旁边，一手搭在椅背上。

而在老板按下快门的瞬间，沈易的手往旁边伸了伸，那个模样就好像，他在那以守护的姿态，抱着秦艽一样。

“艽艽，晚安。”他摸了摸自己的唇角，把耳机塞进耳朵里，然后关掉了台灯。

漆黑夜里，听着磁带里传来的英语听力，沈易闭上眼，轻声说：“希望明天继续下大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