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澜看不惯他这样颓废的模样,“这年头三条腿的□□不好找,想要男人还不遍地都是?我跟你说,我手上的资源多着呢。”

胡澜说着,拿出自己的信通信录给陈斐看,上面有不少优质的帅哥,真如胡澜所说,各种类型应有尽有。

陈斐心动了一下,很快想到了陆时维冷冷清清的模样,就觉得或妖娆或英俊的帅哥连陆时维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很无趣地摇了摇头。

瞧着自己这朋友是真的钻牛角尖了,胡澜拽着陈斐起来,“我知道你眼光高,今儿个就带你去长长见识。”

胡澜拽着他去酒吧买醉了,等到两人到了酒吧,陈斐一杯又一杯的喝着酒,就像是酒能解百愁一般。

陈斐醉眼朦胧,就见到一个男人坐在轮椅上,被人推着轮椅进了酒吧,男人神情冷漠,气质也不是文质彬彬地,而是充满了危险和诱惑。

这个世界上,似乎已经没有人和东西能被他看在眼里。

陈斐忽然心一痛,借着酒劲儿冲了过去,他难得看一个人顺眼,就当自己失恋了找个慰藉不行吗?

这个酒吧也是陆家的产业,陆时霆虽然腿脚有毛病,但管着很多陆家的生意。可能是父母为了能让他开心,便如他的心愿在物质和权力上补偿他,甚至不出意外,以后整个陆家也都是他的。

陆时霆想到这里讽刺的笑了笑,真当这些就能弥补他的伤痛吗?

今日也和过去的每一日一样,陆时霆冷着脸来酒吧巡视,才到酒吧没多久,只见一个青涩的年轻人扑过来了,年轻人醉眼朦胧地看着他,红唇微微张着,“你敢不敢和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