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这样子，后半生算是完了。

少了颗肾……。

苏烟抬头去看君域

“你把他那颗肾弄去了哪儿？”

君域单手撑着额头。

眼皮低垂

“我那日看旁边有只狗饿了，总要帮一下的。”

苏烟看着他

“你把那颗肾喂了狗？”

君域噙着笑

“佛祖都要割肉喂鹰，难不成他还舍不得这一颗肾？”

这话说的，怎么像是苏峰有很多肾，少一个两个的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呢？

苏烟

“佛祖割肉喂鹰是自愿，他割肾是被强迫的。”

君域抬手，将苏烟搂在了怀里。

“他也是自愿的，我是亲自问了他，给了他选择的机会。”

苏烟不相信。

跟那漆黑的眸子对上。

“你问他什么了？”

他语调缓缓

“我问他，是要卸一条腿喂狗，还是要一颗肾。”

苏烟沉默。

君域瞧着她的小模样，捏着她的下巴亲了上去。

低喃

“我做了坏事？”

他自己像是不解，询问道。

苏烟点头

“对。”

君域的手指划过苏烟的脖子。

那里拿到疤痕还没有消除。

他语调幽幽

“他差点杀了你，我却还让他活着。太慈悲了些。”

说到这儿，君域似乎还是觉得有些可惜。

苏烟直直的看着他。

君域亲着她的脸颊，低喃

“按照这儿的法律，少一颗肾，是什么罪名？”

苏烟补充

“你还捅了他三十一刀。”

君域笑出了声

“他还活着，也无法判定残疾等级。最重要的是，没有证据。”

苏烟瞧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