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种好像应该想起什么,却硬是想不起来的感觉,让马丁·尼古拉斯如鲠在喉,浑身都感觉不舒服。

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件事很重要,他应该快点想起来,但越是这么绞尽脑汁,他就越是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在马丁陷入拼命回忆但一点没用的怪圈时,大仲马也很有礼貌地对跟着熟人家的叔叔一起走下来的卡耐基打了个招呼。

大卫·卡耐基也回应了大仲马,并且借着大仲马与马丁·尼古拉斯之间的交谈,向大仲马也打听了起来:“大贤者他们聊了多久了?”

“有一段时间了吧,您要找贤者大人吗?”大仲马劝说道,“建议换个时间比较好哦,贤者大人看上去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这样啊。”卡耐基叹了口气,“本来是想汇报一下罐头厂——”

“——罐头厂?”本来一直沉默地在一旁写写画画的达·芬奇忽然抬头,“这么说你就是最近要搞流水线的人吗?”

卡耐基有点意外。

很多人都知道他要搞罐头厂,但流水线的事,他却还没跟几个人说过,这人是怎么知道的?

“是的,请问您是?”

“叫我达·芬奇就好。”达·芬奇不客气地说道,“本来还要等贤者大人的介绍,没想到这么巧就遇到了,请问我能去你家的玻璃厂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