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
“嘿嘿,我当然没什么想法了,我又不了解宫函。等我们吃完回去问问老板,他可是宫函的死党,肯定知道怎么治他!”
热汤散发出氤氲的水汽,飘飘然散发到半空,似给眼睛蒙了一层半厚半薄的雾。
一切都变得迷蒙了。
萧博衍走了。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宫函脑子里嗡了一下。
“走了?什么意思?”他坐在沙发上,从一片空白的失神中抽出来。
付聆还在跑步机上健身,一边调整呼吸一边回答他:
“走了就是走了,字面意思。”
宫函腾的从沙发上起身,快步走到付聆面前,质问到:
“不可能。我是他的alpha,我在这儿,他能去哪?”
付聆看都没看他,只两眼平视前方,语气不冷不热:
“哦,对了,忘了跟你说,他走前做了腺体切除手术。刚恢复好。你来得不巧,他昨天刚走。走前还给你留了一支血清样本,说是给你配解离剂的。”
这句话无疑把宫函所剩无几的理智炸得丝毫不剩,他站在原地,高大的身体仿佛被谁抽了一棍:
“腺体切除?”
他看向一旁的许冠容,对方居然也点了头。
宫函是何等精明的人?这两人的片面之词当然不足以让他相信。直到他去了菲尔医院,所有人都跟他说“院长出国了”。直到找到萧博衍最信任的同事,人家说“最近的确有一个项目,但具体是什么,在哪里,不得而知”。直到在萧博衍的家楼下守了三天三夜,始终不见有灯亮起。
他才终于明白,原来这个人的确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