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冠容皱眉——好像不怎么顺利。
付聆过去安慰他:“哎呀,没关系。过去的都过去了,不重要啦!”
“之前为了恢复记忆,你会带我做一些当时发生的事情,这很管用。”
“哈哈,那难不成你还要跪下来啊?不用了,反正也不是特别重要的话,不用非得想起来。”
许冠容却很固执,他甚至撑着床板起身,握着付聆的手,让他坐在床边:
“你来。”
付聆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执着,又仔细思考了一下,觉得当时那句话应该就是不重要的,否则自己一定会记得。
但,这人又在坚持什么呢?
许冠容的身体不如平时灵活,连下床这个动作都慢吞吞的。所幸现在没有输液体,否则他还得全程举手,跟小学生上课一般。
“你,你干嘛?医生不说了多休息的吗?”
他全程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人,手还没伸出去就被对方事先察觉地按了回来——到底要干嘛啊?
许冠容穿着竖条纹的病服,虽然这几天折腾得狠了,气血虚了点,但肌肉的框架还是在的,即便在没有版型的病服里也不会显得单薄。
因为时近傍晚,阳光的颜色较之前更浓了,斜斜地从窗外投进来,刚好罩在许冠容身上。让人恍惚间觉得,他从画中来。
“聆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