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自己主意,公主不用操心他,倒是公主怎么还千山万水的寻起我来了?”
她刚说笑了一句,哪知程平格当即就默默流起泪来,她只好问道:“这是怎么了?”
程平格哭了半晌,才吐露出了自己摇摆不定,想寻求她解决的问题:“我,我想和驸马和离。”
“为何想要与他和离,公主不是很喜爱驸马吗?说跟他在一起,笑容都变多了,瞧你哭的,也不像舍得的样子。”
她低着头道:“驸马天资聪颖,又是季老的孙子,他要是进入官场,定是能进内阁的,可他却因为是我的驸马,而不能做官,无法施展抱负和才能,我看着着实是痛心,因而想和他和离。”
卫阿嫱道:“那公主有问过驸马,他又是什么想法?”
“我,我没问过。”
“那今日公主不妨亲口问问。”
门被打开,季礼之几乎是冲进来的,他被崔言钰带到南镇抚司还以为要被下诏狱了,哪成想在房门外听到这样一番话。
他急切道:“季家自来一辈只能有一人进入官场,到我这一辈,定的人是我兄长,我只是个嫡次子!”
“我自小没有我兄长惊艳绝伦,季家有他一个就够了,公主,是你情人眼里出西施,我没有你想的那般好,我不喜诗词歌赋,我不爱做官,我就喜欢看话本、打马球,我没有远大的志向,能娶到公主做你的驸马,已经是我三生有幸了。”
“公主,你就是为了这从顺天跑出来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程平格从他突然进来就已经懵了,再听到他这番几近表白的话,手都不知道该放哪了,她固执反驳:“可你本身才能不比兄长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