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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肆水:“……”

这两人玩这种你知道我不知道的游戏,苦了他在中间还要演戏。

他只好拿起手机:“啊没事了,我已经解释清楚了,你什么时候到的?在那呢?我去找你?”说着突然又哎呦一声,“突然想起上头交代的一件事还没做完,我得赶紧回去了,兄弟对不住了,你这头一次来首都,要不我们约明天?”

你俩爱玩什么游戏自己去玩吧,我可不掺和了。

挂了电话就对林染说:“听那声音,他人肯定就在附近,不让我告诉你说不定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呢,我还有点事要先走了啊。”

他一副急得火烧眉头的样子,林染自然让他走了,再看台上,已经没心思再去欣赏了。

这北方的晚上怪冷的哈,今晚犹胜,萧横河没有证件肯定进不来这里,她还是赶紧回去吧,如果真是要给她惊喜的话,总要给人制造惊喜的机会不是?

林染站起来,笑眯眯地对几个保护自己的人说:“走啦,回去啦!”

几人互相看看,心情这么好?

回到招待所,整个人被暖气包裹,林染除了厚厚的外衣,帽子一摘,头发被帽子压得扁扁,前面一些小额发却一簇簇飞起,跟炸毛了似的,她赶紧重新梳了梳头,然后洗漱了一下,给自己脸上擦香香,这北方的冬天就特干燥,脸上不抹点东西根本扛不住。

弄完了她就整装以待,一边还香香吐槽:“他这个木头居然还会搞这种偷偷跑来看我的事。”

香香【……萧横河不木头吧,情商挺高的啊。】“哪里不木头了?表白还要我先来,而且那天他犯病之后,这事就不了了之了,这人也不知道找个合适的机会给我个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