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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苏毓在救济营里聊得热火朝天, 甚至还亲演示青霉素的培植和提取程序。徐宴在接到她果然去救济营后啪地下放下笔,骑上马就直奔此处而来。

且不说徐宴狂奔救济营,当众扛着苏毓边走惊呆了多少人。他如何都不敢相信,温文尔雅甚至以说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徐人会有如此出格的举动。就说御医在半信半疑地适用了青霉素以后,治病当真取得了显著的结果。而这次, 苏毓次缩短了瘟疫的消灭进程。

当然,这些事徐宴和随行官员必然会不吝溢美之词夸赞。

徐宴扛着苏毓上马,路抱着人狂奔回府,进了卧房便摔上了门。

憋了将近九个月有过房事的徐人,愤怒之下将人按在榻上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个通宵。苏毓躲都躲不开。这家伙不知道吃了什么,力气到离谱。给他按住,她就是那砧板上的鱼。莫名其妙地被摊了晚上煎饼,最后唾骂地昏着睡过去的。

然而不得不说,苏毓就是徐宴人生的贵人。

她的这次意孤行去救济营,弄了个什么青霉素的推广。非常迅速地,干脆利落地将拖拖拉拉几个月有结束的瘟疫,强势缩短在个月内结束。折腾了将近半年的瘟疫,在九月底的时候彻底结束。赣州所有的百姓和所有参瘟疫的人都喜极而泣。

赣南解除封锁的当日,当地百姓还有些不置信。等确信瘟疫彻底结束以后,百姓将苏毓和徐宴住的那栋院子给围了个水泄不通。若非苏毓劝告,他都不愿走。

事情结束,徐宴和苏毓便启程回京。

回程的这日,特地选的清晨出。苏毓着实想到,这么早,百姓就已经在城外等着。

他表达谢意的方式很直接,将家中有的都塞过来,磕头谢恩。苏毓掀了车窗帘子看出去,乌压压的片人头。不得不说,这刻,苏毓的内心感受到巨的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