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徐宴抱着她的, 自然立即察觉。

“无事,”苏毓摇摇头,觉得这不可能是真的, 她怎么可能会干得出来这种事儿?抬头瞥了一眼徐宴, 恰巧瞥到徐宴破皮了的嘴角,“就……挺好。”

其实也没什么, 自家的白菜不是?养在家里的白菜,啃一口怎么了?

徐宴不知她脸色变来变去的是在想什么。见她走路费劲, 一手箍住她的腰肢将人半提着带起来, 两人就这般回到屋里, 徐宴让她去床上躺着:“你先睡一会儿,我去看看乘风。”

今日之事,不光是苏毓, 徐乘风也伤的不轻。虽然大夫说他没出什么大事, 但乘风再聪慧毕竟才五岁, 还只是个孩子。孩子受了那么大的惊吓,夜里兴许会做噩梦。

徐宴吐出一口闷气, 刚转身准备出去就被苏毓欲言又止地唤住了。

徐宴转身看到她:“怎么?”

苏毓其实刚清醒没多久,脑子里一抽一抽的疼。下午似乎出了许多汗,这会儿干了,身上有些汗馊味儿。苏毓的洁癖发作了, 总觉得难受,不洗澡的话她根本睡不着。不过想着徐宴这一整日也不曾歇息过,还是将到嘴边的话咽下去:“无事,你去看乘风吧。”

徐宴看了她一眼,嗯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苏毓直挺挺地躺在床榻上,等了一会儿,听到门吱呀一声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