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了底儿,苏毓干脆不赖床了,穿了薄衫便开始在床上练瑜伽纠正体态。

苏毓是练过瑜伽和体操的。常年伏案的人,都有圆肩和颈椎问题。苏毓曾为了纠正体态,在这方面狠下过功夫。她不仅会瑜伽,健身塑性也很有一套。

就在苏毓在床上将自己拧成麻花,徐宴许久不见她出来,掀了帘子进来瞧瞧。

然而刚踏进门就对上苏毓冷汗涔涔龇牙咧嘴的一张脸。

徐宴:“……这是在作甚?”

苏毓痛哭流涕,艰难地突出两字:“正、骨。”

徐宴:“……”

这年头还没有正骨这一概念。但徐宴博闻强识,从字面上清楚地理解了意思。原来精气神儿是这样来的,徐宴嘴角一抽。想想,丢下一句‘悠着点’,转身走了。

不管怎么样,万事开头难。

苏毓的第一次做矫正尝试十分痛苦,但在半个时辰的自虐下,苏毓明显有感觉到身上松弛了些。僵硬的脖颈和肩膀,她感觉身体状况得到了改善。心情好了,这会儿看父子俩也顺眼了许多。于是早饭她便也没吝啬,将剩下的三个野鸡蛋都煮了,一人一只。

此时拿着一个白煮蛋的徐宴心情是复杂的。

徐乘风分到的蛋最小,娇气地翘着嘴要吵。被父亲冷冷看了一眼,乖巧地闭嘴了。